——从杜甫生平解码诗圣的赤子之心
中国是一个诗歌的国度,几千年的文脉在低声倾诉。它是庙堂之上人神交通的欢愉,它是宴席之上把酒言欢的雅致,它是歧路孤舟天涯游子的悲怆,它是月下花镜多情少女的忧伤,它是无数文人灵魂之外的栖息处……他们是一缕缕不灭的曙光,让我们的文化拥有了一份别样的深情和韵致。在时空的流淌中,在文字和思想的碰撞中,诗歌至今仍然能感动着我们的心灵,点燃着我们的激情。欢迎走进“午间美闻”之“诗歌鉴赏”。今天,让我们透过历史的烟云,走进杜甫用血泪铸就的诗意世界。

公元712年生于巩县的杜甫,曾在《壮游》中回忆“七龄思即壮,开口咏凤凰”的早慧。二十岁的吴越齐赵漫游,成就了《望岳》中“会当凌绝顶,一览众山小”的豪情,此时的诗人如振翅雏鹰,笔下尽是“骁腾有如此,万里可横行”的锐气。
但长安十年的困守,让贵族少年直面现实冰霜。科举落第后“朝扣富儿门,暮随肥马尘”的屈辱,淬炼出“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”的惊世之语。命运的落差,正将浪漫诗人锻造成时代的记录者。
安史之乱的马蹄踏碎盛唐幻梦,却让杜甫攀上诗歌巅峰。当他在沦陷的长安写下“国破山河在,城春草木深”,那颤抖的笔尖已触及诗歌的本质——个人的悲欢必须与苍生共振。
759年弃官西行途中,“三吏”“三别”如青铜编钟震响千年。新安道上“眼枯即见骨,天地终无情”的抓丁惨剧,石壕村中“老妪力虽衰,请从吏夜归”的生死抉择,这些浸透血泪的诗行,让后世得以触摸战乱年代最真实的体温。
成都浣花溪畔的草堂,见证了杜甫最动人的精神蜕变。当八月秋风卷走茅屋三重草,诗人却在“安得广厦千万间,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”的呐喊中,完成从小我到大爱的升华。

暮年漂泊荆湘时写就的《登高》,以“万里悲秋常作客,百年多病独登台”道尽生命沧桑,而“无边落木萧萧下,不尽长江滚滚来”的天地境界,恰似黄钟大吕在历史长河中的永恒回响。
同学们,当我们重读“星垂平野阔,月涌大江流”时,不仅能看见夔州的夜色,更应看见一个灵魂对人间疾苦的永恒凝视。这位用59年生命丈量大地悲欢的诗人,以诗为镜,映照出中华民族最深沉的精神底色。本期“午间美闻”诗歌鉴赏至此结束,愿我们心中永驻这份跨越千年的诗意温暖。
本期主播:七9班李奕瀚
